“如果我们现在就能找到那位田中知史先生的话,或许还能赶在他处理掉痕迹之前,从他身上提取到死者的血液。”
这听着似乎是一个办法。
但毛利兰却从林新一的话语中,听到了无奈的意味:
东京那么大,想找一个刻意想藏起来的人谈何容易。
而那位田中知史先生,刚刚在电话里说自己“还在外面散步、很快就能回来”...
这种敷衍的回答,也根本不能相信。
“他要真是凶手,现在肯定是不敢回来了。”
毛利兰有些失落地为之轻叹:
田中知史现在不回来,当然会让他显得十分可疑。
甚至可以说,他这是不打自招地,承认了他是凶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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