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死者的心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的左心室有一处贯穿心室全层的刀刺伤,胸腔内还有大量没有被高温烤干的积血,这证明了我的推测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死者的确是被凶手从背后一刀刺中心脏,导致短时间内大量出血死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新一捧着刚刚从胸腔里掏出来的心脏,将它展示到毛利兰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毛利兰的脸色并没有太大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是2020年的地球人民,刺激的大新闻看多了,也就渐渐地习以为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,她默默地帮助着林新一做各个脏器的拍照记录工作,同时也在解剖的过程中不断提问,学习各种新奇的知识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就在这样浓厚的学习氛围中不知不觉过去,这场司法解剖,似乎真成了教学解剖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新一和毛利兰忙了很久,总算把胸腔、腹腔、颅腔的系统解剖全都按流程做完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全套解剖流程走完之后...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在顺便完成解剖教学任务之后,便又不得不去面对那个最开始的问题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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