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原哀用她那“早熟”的口吻淡淡叹道:
“再见这个词,可是分离时如同针刺一般的痛苦的言语啊...”
“或许是这样吧...”
阿笠博士将目光投向了那张明信片:
“所以她没有跟我当面告别。”
“只是给我留下了这么一张明信片。”
这明信片就像他逝去的青春一样,已然在40年的岁月里枯干泛黄。
但上面记述的过去,却似乎都还是鲜活的:
“因为我讨厌说再见...”
“所以在十年后的今天,在日落之前,我们在老地方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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