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现在嘛...”
琴酒都已经逼着他来当诱饵了。
“爱尔兰就算再蠢,现在应该都能看出琴酒对他的态度了。”
“他或多或少都已经能意识到,自己在琴酒眼里只是一颗可以随意摒弃的弃子,在组织眼里只是一个需要清除的失控部件——”
“如果他继续埋头当个鸵鸟,结局恐怕就只能是死路一条。”
贝尔摩德有条不紊地分析着爱尔兰的心理。
又仿佛早有准备地,自信地翘起嘴角:
“事到如今...是顺从,还是反抗?”
“我想他会给出正确答案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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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尔兰现在有些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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