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在自己面前咬断手腕、交代遗言、又微笑着开枪自裁。
“毛利小姐...”
水无怜奈努力将那噩梦般的回忆从脑海中摒除。
然后又装出一副不解的模样,出声反驳道:
“毛利小姐你刚刚不是说了,硫喷妥钠只是一种生效快失效也快的短效麻醉药,给人注射后15~20分钟就会完全苏醒么?”
“或许那神秘人就是等药效过去之后,暗暗恢复了些许力气,才找到机会反击的呢?”
“不可能。”
宫野志保坚定地摇了摇头。
这让水无怜奈的假笑都不免有些僵硬:
“看看这份血液检测报告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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