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新一拿起卷宗,轻轻叹了口气:
“‘无名男尸’案,哎...”
“案发都过去4年了,死者却还连一个名字都没有。”
“他的家属恐怕到现在都还在等着吧?”
“等着他们的家人回来。”
“我...”水无怜奈一时语塞。
经受过严酷特工训练的她,这时竟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柔软。
她父亲已经走了4年了。
走得很凄凉。
琴酒将他的尸体像废纸一样,随意地留在了案发现场。
警视厅收敛了这具尸体,却又在调查无果后草草火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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