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蒙暗暗记下了她们的攻略，又补充道：“算人情吗？”
“当然，这肯定算人情。”娜拉和妮娜主动推动剧情发展，肯定要收点小利息。
至于这点利息在未来是否可以回收，她们就不清楚了。
双胞胎与克蒙聊了一会儿天，就去研究人类迷惑行为了。
人类冒险者是一个永远也看不透的群体，象征无限可能的东西，足以让她们研究一辈子。
在她们的研究中，有一个难以绕开的剧情点，那就是她们的阵亡。
她们想以玩家之躯，用玩家才有的无限可能性，破开死局。
身为boss，她们的战力天花板已经到顶了，但玩家还有无限的可能性。
那是一种下限极低，上限极高的超凡潜力。
这正是她们所需要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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