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。
傅宁瞬间就有一种泰山压顶般的压迫感，在林霁寒的面前，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已经被压在脚下的小兔子，挣扎不得不说，还特别的怂。
生怕林霁寒再开车，傅宁忙不迭摆正好姿态，“我要上去换个衣服，洗个澡。”
她生怕再多带在这里，要窒息。
而林霁寒表情依旧淡淡，侧头看向傅宁，黑色的瞳孔乍看没有情绪，但是仔细一看，却透着沉甸甸的深邃，薄唇轻启，语气低沉——
“今天的饭局，我不知道。”
傅宁愣住了。
起身的动作都很好笑的僵在了半空，看向林霁寒，反应三秒，才察觉到，他在解释？
跟自己解释吗？
傅宁吞咽一声，想说没有必要，但是心里却涌入一丝暖意，甚至……
“我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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