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鹤年接话，语气认真陈恳，看了一眼周围人，缓缓道：“我很有幸，能够遇到这样的姑娘，恕我直言，林小姐遇到顾先生，只能说是……”
他看了一眼正在止血的男人，话锋一转，字正腔圆，“倒了八辈子的霉。”
“……”
所有人无言以对。
甚至有女记者很不客气的笑出声。
倒了八辈子霉。
精辟，绝对，直接。
可是这话说得，确实是很贴切。
林芸真环视一圈，眼底泛起一道讥诮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，缓缓道：“可不是倒了八辈子霉，遇到你，我上辈子一定是烧了你家祖坟了。
“……””
顾城被这左一句右一句，怼的脸色铁青，阴恻恻的看过来，神色冰冷，深吸一口气，磨牙嚯嚯，“林芸真，我们就算是做不成夫妻，也不用……”
“我们注定是仇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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