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宁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，却没有在意，突然想到了刚刚看到的画面，摸了摸手机，敛眸——
“你现在对顾城……”
提到这话，林芸真的脸白了几分。
傅宁看出了林芸真的忐忑，走了过去，下意识压低了声音，“虽然我知道，想要从一段感情里面走出来不容易，但是……我觉得，不痛不除。”
犹豫两秒，傅宁还是拿出了手机，点开了一张照片，递给林芸真。
虽然角度模糊，但是不难看出男人的五官。
林芸真看到照片，虽然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，但是手还是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。
傅宁见状，也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等着林芸真笑话。
似乎过了很久，林芸真才将手机递了回来，抬眸，清冷的眸子里多了两道水雾，开口的时候，声音哽咽颤抖——
“是，刚刚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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