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严鹤年“果然如此”的眼神里接起来,然后——
“傅总啊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!不相信我们公司,我跟你爸爸打江山这么多年,我是真的相信你的啊!我现在立刻回来!”
傅宁被炸的耳膜发麻,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严鹤年,突然就明白了他刚刚“我劝你”的原因。
一言不发的挂断电话。
没有两秒钟,电话再一次响起。
三分钟十四个电话。
傅宁果断关机了。
将黑屏的手机甩在一旁,头皮发麻的她,默默揉了揉太阳穴,对严鹤年道:“给我办张新卡。”
严鹤年颔首,却没有离开,而是从口袋里,掏出一个透明薄膜袋,放在了傅宁的桌前。
傅宁无比震惊的张了张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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