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报销。”
她点了两杯咖啡，杨宁要的是免费的柃檬水。
杨宁的脸，微微一抽，还是接过了她手里的发票，点头，“是我约你，自然不会让你破费。”
“算上刚刚等你的时间，你还有十分钟。”
傅宁低头看了眼手机，波澜不兴道。
“……”
杨宁咬了咬唇，看着眼前的女人，“我们之间有必要这么说话吗？毕竟我妈妈在林家做了那么多年，我们也算是从小认识的朋友……”
“朋友去掉。”
傅宁斜了一眼，冷声道：“杨宁，有什么话，你直说。”
她就不喜欢杨宁这弯弯绕绕的性子，以前是看在袁妈妈的份上，但是自从她知道杨宁对糯糯做的事情，对这个女人最后一点容忍度都没有了。
她不配当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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