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好冷淡。
以前杨宁就害怕眼前这个男人，现在，面对林霁寒的冷漠，更无所遁从，下意识拽住了自己的衣摆，嗓子就像是被盐水浸透又干又涩。
好半晌，她鼓起勇气——
“霁寒，我……我知道我罪无可恕，但是我真的很爱糯糯，他是我肚子里的一块肉，十月怀胎的辛苦，分别多年的疼痛，我承认我是魔怔了，可是我求你，不要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好不好？”
她声音苦涩。
林霁寒敛眸，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，目光由上而下扫了一圈，薄唇轻启，“你可以提三个要求。”
什么？
杨宁的声音卡在了嗓子眼，眨了眨眼睛，没听明白。
他没听懂，林霁寒的意思。
“三个要求，补偿，之前不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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