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什么好？
可是林霁寒的脸色薄冷依旧，居高临下看过来，菲薄的唇角掀起，声音不温不火，却强势冷厉——
“她代表我。”
她，代，表，我！
这四个字，已经完全彰显了傅宁的地位。
就连施婉瑜都忍不住抬眸，目光落在眼前的两人身上，看了看傅宁，又看了看林霁寒，敛眉，“胡闹，你这样，把杨宁，放在哪里？”
她本意是替杨宁找点存在感。
可是林霁寒却自顾自的低头，停顿了两秒，对身侧的女人道：“你想怎么做。”
傅宁心下了然，目光重新放在了糯糯身上，看着糯糯巴掌大的小脸上，那本黑白分明的眼珠一片灰蒙，深吸一口气，“我要求，对糯糯进行精神鉴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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