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下委屈的小脸，如蝴蝶休憩一般的睫毛轻轻地颤着，理智稍许回温，只是一贯冷冽的他，说不出什么温软的话语，半晌才挤出一句——
“别哭。”
不说还好，这么一说，傅宁的眼泪“吧嗒吧嗒”往下掉。
“你就是欺负我！”
傅宁也不知道怎么了，面对林霁寒，总是可以放下所有的戒备，露出最真实的自己，甚至，想哭就哭。
这一下，林霁寒脸上罕见的无措，“我没有。”
他的声音，仍然冷冽。
“就是有，你欺负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就有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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