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
林芸真被吓得一哆嗦，可是对上顾城阴翳的眼神，顿时无措，虚扶着展示柜，语气发怯，“阿城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顾氏集团这一年合作项目都被暂停了。”
这代表什么。
代表新公司刚运转，就失去了客源，原本在上市发布会后，顾氏集团的股东纷纷撤资，后来靠着林氏集团出手，虽然大出血，但是好在稳定下来，靠着客源可以低调发展。
但是现在……
项目暂定，顾氏在口碑如此恶劣的情况下，就是在等死。
“为什么？爷爷不是说帮你吗？我去找爷爷！”
林芸真一听，骤然慌了，急忙转身，却被顾城喊住——
“你忘了上次在医院，你爸说的话？”
林芸真的脚步骤然一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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