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早就知道顾城是什么样的人吗？不然，那些证据？”傅宁蹙眉，好奇问道。
她有些困惑，以林家的能耐，如果查出了这些，怎么还会让顾城和林芸真在一起，哪怕是打断林芸真的腿，怕是都不可能让她嫁人。
她望着林霁寒，看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蕴杂的火光，下意识咬唇，越发不解。
良久。
“这是我的忽视。”
林霁寒温沉的声音缓缓响起，转而看向前方，深潭般的眸子里罕见黯淡，发动引擎，不徐不缓道：“他远比看起来更差。”
傅宁哑然。
也对，林家没必要对一个人刨根问底，加上顾城善于伪装，如果不是因为她，或许林家这辈子都不会发现顾城的真面目。
傅宁靠在了椅背上，刚刚打赢了一场战役，此刻她的心里却没有痛快，只有疲惫。
她是赢了，但是不代表，过去就可以抹杀。
顾城终究是毁了傅家。
“你今天，很好。”
车子停在了十足路口，赶上红灯，停顿的空档，林霁寒低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，傅宁一怔，诧异掀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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