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觉得,傅宁那个丫头,其实,很像……”
严凤喻忽而开口,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里,眼底的光,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,话刚开口,却突然沉寂,忽而一笑,摆了摆手道:“我严凤喻在商界这么多年,什么时候,还需要看别人的脸色。”
她的语气很冷,冷的仿佛寒冬里面的冰,抬眸看过来的那一刻,秘书的心里一阵忐忑,深吸一口气,眸底泛起一道苦涩。
“严总,但是现在严家那边……”
“怕什么,只要老爷子一天不死,二房和三房就蹦跶不起来,二房那个狗东西想要老爷子的遗产,也不看看,那对孤儿寡母答不答应,还有个齐家行。”
秘书不敢说太多。
严凤喻似也累了,摆了摆手,让她离开,目光落在了夜色里,忽而一笑——
“澜宏,那个孩子,为什么这么像你,难道是因为真的是你一手带大的吗?”
第二天.
节目停休,傅宁带着糯糯回家。
刚把行李箱拖进客厅,却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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