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翎羽从思绪重回神。
很明显吗？
“就……”
季书意思考了一下，认真回答：“感觉像是今天吃了一整天的苦瓜。”
“……”
沈翎羽听到这个答案哭笑不得，白了季书意一眼，却听到门外有人找，随即，傅氏集团的秘书匆匆忙忙的进来——
“沈设计，有客户，想要亲自见你。”
客户？
看着公关部的秘书长急切的脸，沈翎羽心里奇怪，看了一眼，微微颔首道：“把人带到会议室吧。”
“好，那……你快点啊……”
秘书长小心翼翼的催了一句，急忙离开。
季书意见状忍不住嘟囔道：“好奇怪啊，第一次看到秘书长这样的表情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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