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海宁顿了顿，又补充了一句，“哪怕有，现在也该没有了，不是么？早该销毁的早就销毁，人也死了，死无对证啊！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？”
“你爸对你可真好。”赵海宁吃吃笑道，“死了都要护你周全，可惜了，他没对我赶尽杀绝。”
傅宁撇过头去，深呼吸一下，又问道：“你知道的这些都是顾城告诉你的对吗？”
赵海宁听到这个名字，没有任何表示，笑着反问：“你想告诉我，这一切都是顾城算计的？”
“是。”
赵海宁笑了，笑的像一个疯子，或许说，他已经疯了。
突然，赵海宁整张脸暗沉下来，定定的望着眼前的女人，眸底无波——
“傅宁，你不想知道，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？”
“你知道？”
傅宁抿紧了双唇，静静地看着对方。
“对。”赵海宁又笑了声，他抬起下巴，“你过来，我悄悄告诉你。”
傅宁状似无意地拨了一下额间的头发，实则是在固定塞在耳蜗里的通讯器，她没有轻易地按照赵海宁的去做，“为什么要悄悄说？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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