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，例会过后，严鹤年跟着傅宁进了办公室。
“这张照片。”
严鹤年将一张颇具年代感的照片递给了傅宁，“欧池寰的女友，可能就是杨宁。”
傅宁挑眉，低眸一看。
照片上的男人很年轻，却和欧池彦有几分神似，而身边是一个穿着舞台妆的女人，虽然妆容掩饰，但是不难看出，她就是杨宁。
“单凭这张照片，似乎不能证明，杨宁就是欧池寰的女朋友。”
虽然亲密，但是两人毕竟……
“杨宁进舞团之前打过胎，在流产报告上签字的，是欧池寰。”
严鹤年递来另外一份文件。
“这一间诊所是黑诊所，所以废了很大的力气，这里可以证明，杨宁不管是不是欧家那个孩子的生母，都和欧池寰有不清不楚的关系……”
傅宁一阵沉默。
欧池寰出国之前，就和杨宁认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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