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的事情,很难用语言来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窗边到床上不过几步的距离,然而一直过了近一个小时,他们才耗尽体力回到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康遥是个随心所欲到极致的人,只图自己舒服,他累了,便缩进被窝里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曜一个人缓了一会儿,才开了床头灯,先去洗澡,再回来帮康遥收拾残局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曜对伺候人的事情没经验,但许是因为他从康遥身上获得了太多的快乐,此时再看康遥,还是觉得灯光下的康遥令人目眩神迷,很难对照顾他产生厌烦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曜耐着性子给康遥细致地擦了擦身体,他还专门下了一趟楼,在车的后备箱里取了购物袋和消炎药膏,给康遥的新装饰进行消毒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过程在视觉上也是一种考验,徐曜涂完以后,一度忍不住凝视,死死盯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,他的目光再望向窗外,头脑放空,对初恋的那一点朦胧惦念莫名变得比之前还要模糊不清,越发地没那么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反而是康遥给他的印象太深,覆盖了其他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曜上床挨着康遥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体力消耗得不少,他这一觉睡得又沉又香,和康遥一起睡到了近十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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