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之应从来都是这样,不知道害羞的,也不见外,每次换衣服就算她在房间也不会想着避开她去浴室里换,看起来精致矜贵,实则非常粗线条的一个人。
萧梨终于剪完右脚最后一根小脚趾的指甲,准备修一修,听见温之应脚步声靠近。
人走到面前时,她黑睫不受控制地颤了一颤。
“在做什么?”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从头顶落下来。
萧梨抬起脸,“剪脚趾甲呀。”为什么要明知故问,你看不见的哦。
温之应身上睡衣的扣子没扣全,两颗散着,又是一副妖孽的模样,有一种禁欲感,同时带着几分斯文败类。
他在她旁边坐了下来,声音稍淡,“给我。”
“你要帮我剪吗?”萧梨问。
温之应“嗯”了声。
“那好吧。”心里分明是高兴的,却有些“我盛情难却”的神色,将指甲刀落到温之应宽大的掌心。
温之应拍了拍自己的膝盖,萧梨乖乖把脚丫子落上去,她指了指:“这只我都剪完了,差小脚趾没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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