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萧梨醒来时,温之应已经去公司了,但她有个模糊的记忆,温之应出门的时候,好像有往她脸颊亲了下。
“梨梨,我走了。”他当时说。
或者只是个梦。
应该不是梦吧?
萧梨抱着被子发出傻笑,一道铃声将她拉回神。
不是闹钟,声源来自放在床头柜的手机。
萧梨将厚软的乌发刮到耳后,将手机抓过来。
栀子獨家
是小姑萧文慧打来的电话。
“喂,小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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