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很温柔的永真有了一个不明显的愣神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要求,三年来,她还是第一次听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两批乘坐铁鸟来到苇名国的南蛮人给她的印象并不好,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这些人非常无礼!

        很多男人看她的眼神中都是不加掩饰的欲望,女人看她的眼神大部分则是嫉妒。

        少有几个能够正常沟通的人也满嘴都是她听不懂的‘自由’‘民主’‘权利’,这都是啥啊?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一个黑得跟鬼一样的家伙,说苇名主家和平田家的关系是某种奴隶制度,必须解放平田家,要平田家独立,这不是疯子吗?

        在永真看来,这帮人真心没什么大用,一个个行动迟缓,肢体僵硬,有些人还对某种药物有成瘾性的表现,当炮灰都嫌碍事,除了引起几方更大的混乱,就没有任何作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贝拉给她的感觉非常舒服,这个女人也很强,坠机后硬撑着没昏迷,还能带着一个人爬出来,这就说明她的体力远超常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地上休息十分钟,就能恢复一些战斗能力,按照永真推测,这个女人多半就是南蛮那边的女武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说自己不会武艺,会武的和不会武的一眼就能看出来,撒谎骗人不是她的性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思考数秒,这才轻轻摇头:“很抱歉,我不会和你打,我发过誓,我的剑只斩杀非人之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好,咱们只是切磋一下,朋友间的切磋,不是生死战。”贝拉换了种说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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