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意地打了一盘斯诺克,之后她就坐在吧台处看着一堆人玩闹,时不时还有人过来和她搭讪。

        贝拉也在有选择的进行筛选,聊得来的就多说两句,反之则不理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感觉自己正在慢慢变成维多利亚.汉德那样的性格,完全是看人下菜碟,可不这么做还不行,结交那些值得结交的人,这会替她节省大量时间,她不想在人际交往上耽误太多精力,更不想从政,找一个相对上层的圈子混进去就算完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剑术真好,是从小就开始练习的吗?”穿着吊带背心加长裤的芭芭拉.摩尔斯坐在她身边,好奇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是祖宗显灵,通过灵海传功传给我的?这话说出去都没人信,贝拉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从小就开始练,练了很多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,什么21岁不能喝酒的禁令早就形同虚设了,美国真正遵守这条法律的人稀有得跟大熊猫差不多,只要不被发现,那就什么事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父母都是警察?那是真不错......我的父母都是军人,我们家四代都是军人,只有我是个女人......”芭芭拉在倾诉着心中的不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家庭背景和贝拉差不多,查理和萨曼莎其实也进入过部队服役,是退役后才去当的警长。

        芭芭拉家里四代人都在部队里,和贝拉有一定的共同语言,某种程度上说,她们就是另类的‘军户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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