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丁快死了,但精神面貌不错,神情间的轻松与从容是之前所没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让他这么个智者混在一群浑身肌肉的蛮子里,实在是一件很辛苦的事,现在好了,老子快死了,摊牌,不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奥丁来找贝拉问未来,她却反问奥丁现在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似离谱,实际并不矛盾。

        奥丁的路被阿斯加德的很多东西限定死了,但他的智慧不容忽视,贝拉现在也确实需要一些理论上的指点,这个理论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宇宙运行规律,这些东西她比奥丁懂,她需要的是一些意识层面的点拨。

        感悟方面的东西谁也说不好,也许看到花花草草的瞬间就悟了,也许一百万年也没悟出来,但只要可以给她一点借鉴的余地,那她就不算亏。

        奥丁想了想,他放下酒杯,这次他伸手指着离他那个私生子影子.穆恩有数米远的一个小个子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影子.穆恩的妻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贝拉转头看过去,发现小个子女人一直表情复杂地看着影子.穆恩,而对方则低着头,似乎在有意躲避她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女人已经死了,现在只是一具能够移动的尸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奥丁点头:“是啊,是我派人杀了她,之后用了一点小手段,让她变成了现在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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