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喝酒了?这家伙喝了多少?”第一句在问斯塔克,第二句则是看向黑卤蛋。
黑卤蛋做了一个‘非常多’的口型。
知道了,这是压力太大,终于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所以使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啊。
喝酒对托尼.斯塔克来说并不单纯是酒精,更多是一种自责,自我救赎失败后的巨大失落。
贝拉不太能理解这种情绪,更没什么共鸣。
她那边忙得很,没时间多说。
“ok,ok,如果你坚持的话,我可以帮你,不需要你牺牲自己的生命,洛基可以用力量宝石,我和他差不多,我也可以用,葛利斯人死不死的我也不在意,死几千万几百万的对我没影响。”
贝拉语气尽量诚恳:“你想的话,咱们乘坐彩虹桥,现在就可以去,我给葛利斯星球的星核一锤子就能解决当前的所有问题,但是,托尼,下一次呢?下一次如果有另外一颗星球的智慧生命要来入侵地球,怎么办?我也过去给他们的母星一锤子?”
斯塔克没到酒醉的地步,他还是很清醒的,只是有点钻牛角尖。
他一摆手:“我看不到那么远,我只关心现在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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