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在凌晨一两点,他的烧退了下去。
宋清竹坐在他的床前,单手摸着他的额头,感觉到温度不再那么灼热,抽出夹在他腋下的体温计,看到上面的36°5时,她瞬间松了一口气。
宋清竹趴在他的面前,双手枕着自己的脸。
嘴里呜咽着说着什么。
容君初只感觉自己从冷到热,来回折腾了好久,就像是下了火海又上了冰山一样,一会冷一会热,让他大脑又浑浊又难受。
梦里反复出现的画面也让他难受想要呕吐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才感觉好了那么一点,这时他的脑袋还有些清楚,但是眼睛就是睁不开,耳边有人在轻轻地说话,迷迷糊糊的,声音若即若离,让他听不太真切。
他想睁开眼睛,但是怎么都睁不开。
他只能屏住呼吸仔细聆听耳边的话。
很快,他就沉睡过去了。
他是被窗户拍打的声音吵醒的,缓缓的睁开眼,入目的是有消毒水味的病房,四面八方都是白色,低头看了一眼,自己身上穿着蓝白色的病号服,盖着厚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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