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阳阳怎么样了?”宋清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压低声音询问。
容君初回答:“退烧了,现在已经睡了。”
宋清竹听后,松了一口气。
还好没有出什么大事。
容君初刚才从二楼窗户看到了那个清竹从那个车上下来了,看着他俩有交谈的痕迹。那个男人肯定跟她是认识的,容君初顿了顿,淡淡地问:“刚才你坐出租车回来的?”
宋清竹坐在沙发上,倒了杯水,听到容君初的问话,下意识地解释说,“没,是我的朋友送我回来的。”
“哦?沈惜颜吗?”容君初漫不经心地问道,他坐在宋清竹的对面,目光平静地看着她,仿佛要看透她一样。
“不是。是我在国外的朋友,有空介绍你们认识认识。”宋清竹没有避讳,直接对他说,“艾伯特人很好,在国外他一直照顾我,而且他因为我还受伤了,关于星期天回帝都的事情,得往后推推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容君初眉心一皱,心里一紧,听到受伤两个字,也顾不上自己吃醋的小心思,急切地问,“你受伤了?怎么没跟我说?是谁伤害的你?!”
一连串的问题让宋清竹心里暖暖的。
她连忙安抚道,“我没事,就是上次回家的时候,有个小偷对我动手,我没反应过来,当时我朋友在我身边,是他为我挡了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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