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君初不容置疑地说。
宋清竹咽咽口水,只得硬着头皮上了,走到容君初的身后,把他推到沙发边。把医药箱放在沙发上,她弯腰准备给他脱裤子,被他干燥的手掌握住了手腕。
她不解地抬眼看他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
容君初俊脸冷漠,语气平淡,但是握住她手腕的劲非常大。
宋清竹闻言,担忧地问:“你能行吗?”
这句话直击他的灵魂,容君初最讨厌别人问他行不行了,这简直是在伤他的自尊。
他从牙缝里挤出来四个字:“我当然行。”
宋清竹也不勉强,轻轻挣脱他的束缚,往后退了两步,抬抬下巴。
“那你试试吧。”宋清竹清澈的眼睛望着他,不含一丝杂质,她关心地说:“你要是觉得不行的话别硬撑,及时告诉我。”
容君初闷哼一声,只是眼里的冷静出乎意料的渗人,他的腿站起来不成问题,就是不能站立太久,所以他只能迅速地解开再迅速坐下,站起来的时候腿部还是会有点针扎似的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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