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竹从鼻孔里哼出一声,她大气,不跟他计较。
“我大度,不跟你计较。”
“哦?”容君初戴上了旁边的金丝眼镜,从桌上拿起晨报,并抖了抖,似笑非笑地问:“哎,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哭着喊着求我呢。”
宋清竹僵住了身体,喝牛奶的动作一顿。
眼神犹疑地看过去:“什么意思?”
宋清竹索性不问他,问容景辰。
“阳阳你说,我昨天干了什么?”
容景辰无可奈何地摊开手:“你昨天回来的时候我睡着了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他并不知道她昨天做了什么蠢事。
所以,只有容君初知道?
宋清竹嘴角抽蓄,算了算了她不说话了,只要不说话,尴尬就追不上她。想通后的她低下头,喝完牛奶接着吃早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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