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我已经好了,都是些皮外伤,不然这次出来太亏了,我是个医生,本来应该给别人看病,如今自己却变成了病人。”宋清竹自嘲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这种受伤情况比她小时候在宋家受的苦要差得多得多,要不是容君初搬来跟她一个病房,她早就恢复坐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容君初应了一声,目光扫过她脸颊上的血痂,眉头微微蹙起,又很快平复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清竹在离开的前一天又一次去了严婶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住院那几天严婶几次让儿子送东西过去,虽然说真正到她手里的没多少,都被容君初给扔了,但严婶想着她的心她总得记着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,有必要来道个别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者,严婶之前询问过她母亲的事情,一般陌生人不会直接问指向性这么强的问题,宋清竹隐隐约约觉得严婶有点不寻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清竹到的时候严婶正在院子里晒太阳,见她来了忙站起来迎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严婶,我明天就要回临川市了,今天过来是跟您道别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快就要走了,真舍不得呀,您可是我的大恩人。”严婶不舍地拉着她的手,“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拿点鸡蛋走,自己家的东西吃着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清竹想起之前那一篮子鸡蛋的下场,赶紧阻止,“路上不方便,万一碎了也可惜,您留着自己吃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说着,严婶突然抹起眼泪,“这说走就走,以后再见面就难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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