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上只有寥寥数笔,显然是幅未完成的画作,只是画风稚嫩,笔力也不稳,倒更像是个女孩的画作。
慕易德看到宋清竹手中的画,不动声色地接过来,又弹了弹上面不存在的灰迹,“嗯,这是我女儿小的时候我教她作的第一幅画,这么多年过去了,即使我保存得再好,这纸啊!终究还是会泛黄。”
宋清竹看到他眼中星星点点的水光,问道,“所以您刚才说我和您一个故人有几分相似,那个故人就是您的女儿吧?”
慕易德没有出声,目光久久地停留在画上,宋清竹猜想,他的女儿应该已经故去了。
白发人送黑发人,这是何等的悲伤。
提及往事,慕易德脸上多了几分沧桑。
宋清竹也不再追问,转移了话题,“您今天找我过来讨论的画作还有其他的吗?”
慕易德收起情绪,将那幅画小心地放好,指引着宋清竹看向画板处,“丫头,我这画已经停在这一处月余了,本想画一幅山水国画,可是画到这梨花时竟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颜色提笔了。”
宋清竹目光凝聚在这幅画上,不愧是当代国画大师,仅寥寥几笔,就已经将一颗梨树画得生动传神。
“您这梨树开花该是春季,而春天的花姹紫嫣红,唯有这梨花开时略显清新淡雅,梨花大多是白色为主,但是底版已经是白色,如果花再是白色未免有些单调,不妨加上绿色的渐变花朵,既有生机,又不乱人眼球改了梨花的风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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