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顿了一下,容君初似乎笑了笑,“也是,毕竟你不是我养的笼中鸟,等你治好我的腿以后,我给你自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清竹没有做声,实际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容君初涂完药,又用纸巾擦干了手,“这两天我在公司有点事,就不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慕易德会开放自己在临川市的私人画室,他邀请了你,如果你要去就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门被关上,宋清竹摸了摸自己脖子,神情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宋清竹,你莫不是对这个男人有了好感?”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,“你清醒点,容君初这样的男人不是你能触碰的,你们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挥掉脑中的想法,宋清竹看了看镜中的自己,手机突然亮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上面显示的是“艾伯特”三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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