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杀了你们的,我警告你们!”元颂疯狂地喊道,念念有词,实际上却手无寸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太过可怜,很多人不忍心再看,也没几个医生一起冲了上去,给她注射了一管镇定剂,人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被抬在担架上没有任何重量,像在狂风暴雨里摇曳的娇花,终于支撑不住的掉落枯萎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随夜把四十分钟的路线缩短到了一半,超了好几次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医院,他直奔顶楼的手术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少爷,您来了,元小姐受了很重的伤,精神也不正常了……”陆管家嘴唇哆嗦着,这几天他们搜查了那么久,那帮人主动又把人送回来,简直是嚣张到踩在他们脸上跳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元颂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顾随夜如遭晴天霹雳,看着手术室的红灯,想起了那根可怜的断指,还有视频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,“你先回去,我在这里守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管家点了点头,他了解少爷,大概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脆弱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随夜坐在冰冷的铁质凳子上,血里的铁锈味和医院的消毒水味一股脑的钻进鼻腔,他胃里翻涌着,恶心的要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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