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祐拿着桌子上得书跟打火机,转身就走,临走丢下一句,“顺便而已。”
真的只是顺便吗?
唐燃可不这样觉得!
他的嘴角掠开深深的笑容,从现在开始,有好戏看了。
……
顾惜仿佛很久没这么睡过觉了。
她睡得很熟,也做了梦。
梦里出现得男人是她这一年拼命想忘了的那一晚,她仿佛被那个男人狠狠的压着,她哭着求他,可是他就是不放过她,反而变本加厉得在她身上动作着。
难堪,羞辱,可是又夹杂着难以忍受的快感,这就是她痛恨自己的原因。
画面又一转,是自己爱了八年的男人,把她送给他的顶头上司的床上,无论她怎么求他,怎么央求,他就是那么狠心的抛弃她,不管不顾。
男人恶心的手掐着她的肩膀,好疼,恶心的味道让她差点吐了,可是不知道为何,她就是甩不开那只大手,推不开,逃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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