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征低低地嗤笑出声,那眉眼和话语中的不屑却是让沈惜颜心口一紧。
让容君初自顾不暇,陆征有这样的本事吗?
还是说,陆征的背后有人?
“容君初素来都是呲牙必报的人。你要是真敢这样做,你也就等着一命呜呼吧!”沈惜颜狠狠地甩话,也是讥嘲一笑。
提起命,提起生死。
陆征就笑了,他说:“关于生死我都不知道要跟你说了多少遍了,如果我害怕,我就不会这么的明目张胆。死亡有什么畏惧的?人是逃不过一死的。沈惜颜,你这么盼望着我死,好像我也没有怎么样你吧。如果不是你不听话,我至于这样对你吗?”
这话就让沈惜颜笑了,她仿佛是听到一个最好笑的笑话般。
什么叫做她不听话才把她给限制在这里?他是她的谁,她凭什么要听他的话?
“陆征你搞搞清楚,什么婚约也好那都是你和沈平涛的一厢情愿,我从始至终我都不知道。我是被沈平涛给卖了,你从来就不是我的谁,我也和你说了很多遍,请你不要再在这里自以为是了好吗?”
沈惜颜冷冷地怼回去。
“婚姻大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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