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你偷拿的这块令牌,不过是在魏朗的帐中偷拿的,在你看来,这样东西十分重要,一定可以表明你的忠心。可你不知道的是,这块令牌本身就是假的,不过就是为了引诱有异心之人。王森,你是受了谁的指使?”
王森沉默了一下说道:“公主此话何意?在下纵然有错,也该受军法处置,在下毫无怨言,不过就是因为对这里有些好奇,进来看看而已,何来什么指使一说?”
洛九卿见他不承认,也不恼怒,浅浅一笑,笑容轻展,如同在夜风中盛开的花,“王森,若真是如此,你看到本宫和安王,大可以下马承认错误便是,又为何自伤手臂,还把马打伤,让马吃痛向前奔跑造成是刺客抢马伤你的假象?而你的怀里又为何揣着这枚令牌?”
王森的脸色微微一变,呼吸也瞬间有些急促,手掌慢慢转动,手中的刀寒光闪闪。
“你不是好奇,你是奉命而来,为了不引起我们的怀疑,而故意说那样一番说辞,你手臂的伤口乃是自伤,你当真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?回到营地之中,你一心想出去,不就是担心被揭穿而祸及自身吗?”
洛九卿一顿,语气中有了几分讥诮的意味,“所以,你千方百计出了营地,你没有想到的是,正如你所说,魏朗真的在官道上等你,他拦下了你,让你回来取那枚令牌,你本来以为可以过关了,但是,一摸之下才发现,令牌不知何时遗失,无奈之下,只好又回来找寻,一路无果,你只好再次冒险,准备回到这里来看看,对吗?”
王森的呼吸有些急促,“在下不懂公主在说什么。”
“不懂吗?”洛九卿声音轻轻,却让王森不自觉的一震。
王森上前一步,手中的刀正想举起,忽然听到有人冷声说道:“王森!你对得起我!”
他一愣,随后忽然觉得手腕上一痛并一麻,手中的钢刀不自觉落了地,他震惊的看着洛九卿,只见她笑意如花,手指还保持着方才一弹的姿势,而他手腕上赫然刺入了一枚银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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