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也是被我逼得没办法,”洛九卿转眼看着京城的方向,“曾言是他身边的暗卫,任务是把我护送回城,可半路上我逃脱了他的挟制,他估计也是头大。现在的情况,也只能听我的了。”
“嗯,”白温竹淡淡应了一声,“你下在画中的毒,我看到了,一段日子不见,的确是有长进了。”
“还是出了一点纰漏,让那个青楼女子送了命,若是不是师父出面,事情恐怕不会这么容易了结。”洛九卿笑意如花。
“哼,”白温竹扫了她一眼,把手中的暖炉给了她,“给,里面有药,现在的温度正好。”
看着洛九卿把炉子接过去,他这才漫不经心的问道:“又有什么事儿,说吧。一说甜话,肯定是让为师吃苦头。”
“哈哈,”洛九卿挑眉一笑,“还是师父了解我。师父可知道一个姓燕的男子?”
“姓燕?”白温竹仔细想了想,把认识的人把在脑子里飞快的过了一遍,“不认识,怎么了?”
“我方出从刘府出来的时候,遇到一个年轻男子回府,那人气度不凡,不像是平常人,与刘府中的那些人完全不同,我听到门上的家丁唤他燕先生。”
“燕先生……”白温竹略带思索,“按照本朝的规矩,凡是称得起先生的人,要么是学问出众,要么是医术出众,你是担心此人会医术?”
“正是,”洛九卿点头说道:“他若是文才出众也便罢了,若是医术出众……”
白温竹听懂了洛九卿没有说出来的话,她的意思很明白,若是那人医术高明,以刘士坡多疑的性子,难保不会让他把一把脉,再加上那幅挂在厅中的画,这一切怕是瞒不住,不但前面的布置前功尽弃,后面还要面临着刘士坡的怀疑和反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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