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依兰端起杯子,饮了两口,说实话她不觉得这东西有什么好喝的,哪里比得上南疆的骚子奶茶有味道,但仍旧恭维道:“嗯,果然是极好的,味道不错。”
如夫人也知道她说得谎话,也不拆穿,别人都不懂,她乐在其中,反而有一种优越感。
她淡淡的一笑,没有再说什么,把自己的那一杯慢慢喝干净。
梅依兰抿了抿嘴唇,低声说道:“夫人,这阵子摩尔那的身子如何,您知道吗?”
如夫人一愣,“不知道,你不提本夫人都快忘记还有这个人,怎么了?他不是已民经昏迷很久了吗?”
“正是呢,”梅依兰点了点头,“但似乎海明珠明没有放弃,一直在找治疗的方法。”
“那是应该的,”如夫人漫不经心的说道,“那是她的父亲,她自幼失去了母亲,摩尔那待她如掌上明珠,父女的感情比一般人更浓,还有一口气在,哪里有放弃的道理?”
“话是这么说,”梅依兰出微拧眉头,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如夫人慢慢挺直了腰背,一双手在桌下不自觉的抓紧了衣裙,“没有什么可是的,大王现在也病着,她爱治就找人治去,我们总不能拦着。”
“夫人倒是好心性,心肠软,”梅依朵见她不肯说实话,也不再往下说,声音明媚的一笑,“若是摩尔那好了,那黑萨的大巫师之位……”
“大巫师之位向来是能者居之,”如夫人拉下她的话说道,“谁来当,就各凭本事吧,人心自有公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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