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始吧,”白墨把摩尔那扶起来,在他的腰背后堆了几个引枕,偏头对骨勒说道:“我先提醒你一下,今天晚上和昨天晚上不同,可能会费力一些。”
骨勒一怔,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白墨解释道:“其实昨天是调理,今天是治疗,这种法子是治调相结合的,你们来之前的那两次是治疗,昨天是调理,所以你们可能觉得没有费什么力,但是今天……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骨勒有些紧张,但是眼神很坚定,阿蛮也用力的点了点头。
白墨看着两个人的神色,心中到底不忍,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玉瓶来,倒出一粒鲜红的药丸,这药丸是白温竹亲手所制,非一般的药物所能比,他把药丸分成两半,让他们二人一人吃了一半。
药一吃下去,骨勒就感觉到不同,他又惊又喜,暗道这中原的医术和制药简直比南疆好出太多,等到有机会,趁着还有力气走路,还是应该去中原一趟。
废话不再多多,白墨带着他们两个人开始为摩尔那治疗,而在厢房中,洛九卿则一边喝着茶,一边抬眼看着站在那里的达克。
达克心中欢喜,他没有想到洛九卿会特殊照顾他,竟然要教给他新的针法,他幻想着美好的未来,甚至可以看到勾画的美妙场景,成为大医师,做到太医院的首位,再娶一房娇妻,挣下荣华富贵,在人前显贵,这都是他期盼已久的事。
洛九卿看着他激动的神色和发光的眉眼,就知道他在想好事,他无疑是聪明的,可是聪明人大多不好管束,特别是像达克这种心太野的人。
“达克,你今年多大了?”洛九卿突然开口问道。
“啊,我……我今年二十岁了。”达克没有想到洛九卿会问他这样的问题,但仍旧老实回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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