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乡亲们!”洛九卿回头看着众人,伸手指着老胡说道:“这个人,是越厉弩弓营的人,他混在你们中间,企图趁着无人注意,在粥锅里下毒,可是,他不知道的是,早在灾区的时候,我就注意到了他,命人对他严加监视。”
“今天晚上,他果然出手了,”洛九卿的目光在老胡的身上扫了扫,带着几分怒意,“你想闹事不要紧,有本事扛着大刀或者拿着你的弓弩来找殿下单打独斗,可你竟然在粥里下毒,暗害其它无辜的人,其罪难容!”
老胡的脸色发白,额角渗出冷汗来,他咬着牙说道:“我没有!你们冤枉我!”
“冤枉?”洛九卿淡淡一笑,她转头看了轩辕耀辰一眼,轩辕耀辰一挥手,有几个人从人群外走了进来,为首的士兵手上还拿着一只造型小巧、做工精致的弩,还有几支弩箭,箭头锋利,散发着幽冷的光。
后面的士兵押着三个人,他们垂着头,身上穿着普通的百姓衣服,头发有些散乱,落在两腮边,看不到脸上的神情。
洛九卿从士兵的手中拿起那只精致的小弩,在老胡的面前晃了晃,“胡荣,四十一岁,十年前投军到越厉的军队中,后来加入弩弓营,成为他手下颇为得力的人一员。”
洛九卿又看了一眼被士兵押来的那三个人,对胡荣说道:“他们,你应该都认识吧?被你派进城来四处煽动闹事,可惜,安王殿下早已经料到你们不会善罢甘休,早已经着手做了安排。如今,你还有何话说?”
老胡一见实在无法抵赖,那些人又都是他的人,他一跃而起,厉声说道:“越大人死得冤枉!是你!是你害死了他!”
“他冤枉?”洛九卿傲然一笑,语气森凉,“那你倒是说说,他越厉拥兵在这云州城,却对那些匪徒束手无策,任由他们伤害百姓而不是围捕,百姓冤枉不冤枉?他陷害方家,说方家是匪徒之首,致使方家满门含冤而亡!若不是二少爷命大,此时也早已经做了刀下之鬼!方家,冤枉不冤枉?”
“你今日心肠如此歹毒,想要在这粥中下毒,若不是安王殿下觉察的早,若然真的死了百姓,伤及无辜,那么,他们冤枉不冤枉?”
她声音朗朗,字字铿锵,三个反问,让老胡哑口无言,让围观的百姓民声沸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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