诅咒的反应比他们预估的最好情况还要顺利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坂裕也皱了皱眉,似乎明白了诅咒在打什么主意,隐晦地瞧了眼大楼某处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眩晕袭来,失去了意识。

        裕也,你醒啦。清朗的声音在耳旁响起,花坂裕也睁眼,入目所及的是一片木制屋顶,偏头看去,一个白衣少年跪坐在他身侧,手旁摆了盏热茶。

        太阳穴一阵一阵的胀痛,花坂裕也撑着手坐起,发现自己正躺在沿廊上,泠泠秋雨顺着屋檐滴答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衣少年说:是不是头又痛了?

        脑中意识昏蒙,花坂裕也嗯了声,仔细打量少年。少年面如冠玉,眉目格外沉静,一身白袍上缀了几朵小花,像是个不染尘埃的小公子,唯一可惜的是

        双目毫无焦距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个瞎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坂裕也隐隐觉得少年的相貌有些面熟,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,摁了摁额角,眼前忽地出现了一杯热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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