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两点半,花坂家的其他人早已入睡,花坂裕也为了不惊醒他们放轻了脚步,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,被扑面而来的冷风灌了一脸。
他拢了拢单薄的室内睡衣:棘。
狗卷棘没想到他只穿着睡衣和室内拖鞋就出来了,想起青年一向不太好的身体,表情有些发急。可还没等他说话,就听见花坂裕也责备道:这么冷的天为什么要守在外面?花坂裕也拉过他露在外面的手,冰的。
你在这里站了多久?他难得有点生气。
狗卷棘顿时心虚,手指在他掌心挠了挠,语气软软的:海带。
他一心虚时就喜欢说些意味不明的词汇。
花坂裕也瞧着恋人的狗狗眼,知道他为什么会半夜来到这里,心里的某处柔软塌陷,放缓了语气:我不是在骂你。他双手拢住狗卷棘冰冷的手,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,只是,你可以叫醒我的。
鲑鱼鲑鱼。狗卷棘嘴上乖巧。
花坂裕也拉着他:走吧,跟我回家。
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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