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卷棘深吸一口气,压抑住害羞:【裕也。】
嗯。
一只温暖的手盖在了他的头上。
花坂裕也笑弯着眼,我在。
咒言师,出口即诅咒。
而名字,是世界上最短的咒。
对于狗卷棘而言,这一天的体验简直像在梦里,约会、表白、交往、吃饭,然后花坂裕也送他回了高专。
直到第二天清晨坐在了教室里,他仍旧没有从昨日的美梦中回过神来。
棘怎么了?禅院真希问和他关系最好的熊猫,看上去怪怪的。
不知道诶。熊猫说,今天起床后就这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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