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蔓都恍惚了,太子殿下这是在干什么?为何一直在听人讲什么规矩礼法,还颇为认真地拿着纸笔在记?再瞅瞅桌子边上,已经放了一摞子写完的纸了,这是记了多少?
还有,这一头黑发是怎么回事?太子殿下的头发为何变黑了?
她这边看得愣神,一肚子疑问。另一头,坠儿已经冲到了夜温言身边,“哇”地一声就哭了!
“小姐,我终于见到您了小姐,奴婢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着小姐了,奴婢都快吓死了!”
她这一哭,沈安的课也讲不下去了,只好停下来看热闹。
就见坠儿扑在夜温言身上哭得稀里哗啦的,一边哭还一边拽了个袖子擦眼泪。
再仔细一瞅,好么,被拽去擦眼泪的袖子是皇上的。
权青城倒也不嫌弃她,更顾不上自己的袖子怎么样了,只管着急地问道:“怎么了佩儿?谁欺负你了?你快跟朕说说,朕一定严惩不贷!”
阿蔓懂了,果然是跟皇上有一腿,怪不得底气如此之足。看来不管是苏原还是北齐,后宫的女人果然都是最难缠的,也是最不知天高地厚的。仗着皇上的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,殊不知,一旦这份宠爱不在了,她的下场会比任何人都惨。
阿蔓冷哼,然后走到楼清寒身边,叫了声,“太子殿下。”
楼清寒总算是找到主心骨了,当场就大喝一声:“你去哪了?为何才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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