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温言不吱声,她的目光正看向权计,越看越闹心——“摄政王你干啥呢?为何一直在苏原太子身边站着?你可是我北齐国的摄政王,何时变成苏原太子的跟班儿了?你自己丢得起这个人,我们北齐国可丢不起。你要是真喜欢给人家当跟班儿,那就直说,等他回国时跟着一起走就完了。但就目前来说,你还是北齐的摄政王,就算要随了苏原人姓,也不是现在。所以你赶紧给我过来,到我们这边来坐着,别像奴才似的站在人家身后。”
权计两只拳头在袖子里是握了又握,最终还是走回到夜温言这头,拉了把椅子坐下了。
只是坐得离他们很远,就跟躲瘟神一样。
沈安正在讲待人接物的礼仪,讲着讲着就说到楼清寒:“苏原太子在这方面做得最不好,您要认真听。刚刚在下听吴公公说,您跟皇上一起用膳,居然都不知道主动给皇上敬酒,这就不对了。太子就是太子,皇上就是皇上,这中间差着身份和辈分呢,您身为小辈,怎么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呢?现在我就要给殿下您好好讲讲,请殿下一定牢记。”
夜四小姐又说话了:“光靠脑子可能也记不住,上笔墨吧!”
吴否立即吩咐宫人拿来文房四宝搁在桌上,逼着楼清寒必须一边听学一边记录,而且夜四小姐还说了:“要点记下来,回去方能温故而知新。”
楼清寒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,只见他把笔一扔,扭头对夜温言说:“你就不怕我走了?”
夜温言一愣,“这是怎么说的话?你往哪走?”
“自然是回苏原!小王总还有个来去自由的权利。”
夜温言摇头,“不不不,你可没有这个权利。我们北齐已经让你说来就来了,总不能还让你说走就走,那北齐成什么了?传出去岂不是要让其它国家笑掉大牙?”
楼清寒皱了眉,“帝后娘娘的意思,是要把小王给囚禁在北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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