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楚怜也急了,掀了车窗帘子往外看,却见外头一片漆黑,天阴着,连月亮都看不见。
“你是夜府的车夫,却为何要害我?”她强迫自己冷静,大声开口与车夫对话。
车夫起初不理她,可夜楚怜一直问一直问,许是给他问烦了,便回了一句:“是夜府的车夫怎么了?夜府又不只你一个主子,我为何不能害你?”
夜楚怜听明白这话里的意思,便又问:“那是谁要你害我的?”
车夫再答:“自然是府里其它的主子。五小姐,您就别问了,我也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,您别怪我。说实在的,要不是上个月赌输了银子还不上,我也不会接这么一票买卖。夜家如今虽然乱得很,但该给下人的例银却是一分不少,我很中意这份工。可惜啊,这票买卖一接,夜家就待不下去了,毕竟就算您死了,出银子让我办事的那位也不可能放过我。所以一会儿做完了事我就要远走高飞,到时候谁也找不着我。”
夜楚怜又问:“那赌输的银子呢?不还了?”
车夫说:“人都跑了还有什么可还的。那位主子给了我二百两,这么些钱足够我躲得远远的。与其把这些银子拿去还债,还不如跑到外头去买地盖屋,您说是不是?”
夜楚怜眉心越皱越紧,一只手跟随喜紧紧握在一处,两人都在打着哆嗦。
可她还是要坚持,至少事情得说清楚。
“你是奴籍,能跑到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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