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飞玉摇摇头,小心翼翼地扶着她,临上车前还低声问道:“是不是身子不舒服?我瞧你像是没什么精神,没睡好吗?”
“兴许是吧!一会儿在车上眯一会儿就没事了,哥哥不必担心。”
夜连绵听得清清楚楚,心里更是堵得慌。明明也是她的哥哥,为何大哥从来不见心疼她?
“现在没有旁人了,你要不要同我坐?”夜清眉对她说,“要是不坐就只能留在府里了。”
夜连绵不情愿地跟着夜清眉走了,一边走还一边嘟囔:“为何不是你们仨坐到一起?我一个人坐也是可以的。柳姨娘那头不也坐了三个人吗?”
夜清眉回过头来跟她讲道理:“今天下了大雪,路很不好走,两人一车互相之间还能有个照应。若是让你自己坐,车子到是轻巧了,但同样也压不住车厢,万一打了滑该如何是好?”
夜连绵终于不说话了,跟着大姐上了车,最前面的车夫吆喝了一声,车队缓缓前行。
从内城到外城,终于出了京都时,天都已经亮了。
夜飞玉的书童跟车夫一起坐在外头,这会儿正探了脑袋进来跟车厢里的主子们说:“城外路不好走,车子行得很慢,照这么走还得两个时辰才能到,主子们一定垫垫肚子。”
坠儿把香冬预备的菜饼拿出来,递给夜温言一张,又递给夜飞玉一张,“小姐,少爷,先吃些吧,趁着茶水还没凉,一会儿凉了就不能喝了。”
夜温言实在吃不下,每月十五的灵力尽失耗着她大半的体力,方才又在府门口同夜景盛和夜连绵多废了些口舌,这会儿难受得不行,只管靠在车厢上闭着眼睛浅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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